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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论《红楼梦》的宗教意识

时间:2015-03-19 10:34来源:网络整理点击:字体:[ ]

 

                     周顺双

 

 

一、   曹雪芹的家世和精神依托

评价《红楼梦》之前,我们有必要了解曹雪芹的生平及思想形成,写作《红楼梦》的原因。

曹雪芹大约生于1715年,卒于1764年。先世原为汉族,明末时加入满洲籍,属汉军正白旗。其先祖随清兵入关,得到宠幸,成为显赫一时的世家。曾祖母为康熙奶妈,祖父曹寅为康熙幼年时的伴读,故而康熙登极后,曹家日益得势。曾祖父曹玺康熙二年被任命为江宁织造。曹玺病死后,由祖父曹寅、伯父曹顒、父亲曹頫续任。江宁织造一职名义上是皇室采办物资,实际上是皇帝派驻江南的亲信耳目。康熙熙攘攘六次南巡,有四次以江宁织造成为行宫,可见曹家地位之显赫。康熙去世,雍正上台后竭力贬裁康熙亲信,雍正五年,曹頫被革职并被抄家。韩隆初年时曹家再次遭受变故,遂彻底衰败。至曹雪芹时,举家过着“蓬牖茅椽,绳床瓦灶”,以粥度日。家境的败落和困顿的生活,使他世态炎凉和人情的冷暖有了深刻的体察,对社会和人生的真谛有了透彻的认识。曹雪芹受家人的影响,文化教养和艺术修养可不谓不深,可他受到了清王朝的挤压,于是他对儒家(儒教)教育彻底失望,并提出了深刻的质疑。他似乎更趋向于道家及禅宗,一切顺其自然,“质本洁来还洁去”吧。当然,作为一代文学名家的曹雪芹不可能把自己禁锢在四书五经里,他得各家兼收并蓄,他不可能不涉猎其他宗教神学思想,特别是儒家(儒教)他肯定会“精鶩八极”,为已所用。有关这一点,《红楼梦》中的一些宗教人物及神话情节可以为证。另据有关专家考证:曹雪芹当年生活的西山(现今北京市的香山)是儒、佛、道三教汇集的地方,一些重要的宗教人物经常云集在这里,宣传自家的思想和宗教精神。当时的最高统治者皇帝也曾亲临,聆听三教讲法,从一定意义上为讲法呐喊助威。曹雪芹的表哥也参与了讲法活动。如此重大的三教讲法活动,难道曹雪芹会置之不理?

有些学者指出:《红楼梦》是曹雪芹的家史,不是不可信。四大家族的由盛到衰,与曹家的由盛到衰,真的就是偶然的巧合?宝玉不愿仕途经济,这里面就没有曹雪芹的影子?我猜想;曹雪芹是否在借《红楼梦》作为自己的精神依托和宣泄?

 

二、   宗教与文学的缘源

卡西尔说“在人类文化的所有现象中,神话和宗教是最难兼容于纯粹的逻辑分析了”,从中人们可以得知:宗教信仰是自明而不可追问的。可宗教以感性形象为载体的文学艺术结下了不解之缘。

纵览古今中外文学史,宗教文学的深厚传统足以表明宗教与文学的密切关系。有如苏曼殊、许地山、废名这样作为宗教人士或宗教研究家的文学家;有如《西游记》、《天路历程》这样的宗教经典文学作品;文学与宗教精神相关联的作品,如《神曲》、《红楼梦》、《受戒》(汪曾祺)、《西藏:隐秘的岁月》(扎西达娃)、《心灵史》(张承志)等,这些都无不表明:宗教信仰和宗教精神是文学表现的一个重要精神维度。

    无论是基督教、佛教,还是道教、伊斯兰教,他们都涉及人生的苦难及如何解脱和超越的问题。宗教精神以宗教性体验为基础,以对神的终极诉求皈依为价值核心。其主体可以是作者,也可以超越作者。文学与哲学对抗,而文学以走向哲学,终极之路途则是宗教。有关问题,叔本华、王国维等大家已作过精辟的论述:(文学)解脱之道根本尚在宗教。宗教体验的审美和以反映生活为内容的文学审美戚戚相关。

现谈谈古典名著《红楼梦》与宗教的缘源。

 

三、    精神的领袖——警幻仙姑

翻开《红楼梦》,第一个走入我们视野的是放春山遣香洞太虚幻境的警幻仙姑。这里虽

虽然没有亚当和夏娃,但有贾宝玉和林黛玉。亚当将肋骨交给了夏娃,神瑛侍者以甘露浇灌了绛珠仙草。男授女受,两者在本质上是一样的,只不过《红楼梦》比基督教的《旧约》多了些世俗人情罢了。教主耶稣在一定意义上与警幻仙姑如同一辙。警纪仙姑有过两件功绩。仙姑说:“淫虽一理,意则有别。如世之淫者,不过悦容貌,喜歌舞,调笑无厌,云雨无时恨不得天下之美女供我片时之兴趣,此皆皮肤滥淫之蠢物耳。如尔则天分中生成一段痴情,吾辈推之为‘意淫’二字。惟‘意淫’二字,可心会而不可口传,可神通而不可语达。汝今独得此二字……”仙姑说:“吾所爱汝者,乃天下古今第一淫人也。”警幻仙姑所说的“蠢物”,在文学作品中有《金瓶梅》中的西门庆,蠢得过份通俗,为仙姑所不爱。仙姑应该说是意淫的高手,所以钟爱宝玉,优而待之。仙姑是“神仙姐姐”,淫得不俗,所以将宝玉推荐给其妹可卿的眠床。此景只应天上有,在人世间,宝玉所遇所求均是蠢物,于是孤掌难鸣了。

    读遍,《红楼梦》,然是只可意味而难以言传。宝玉始终把神仙姐姐视为其潜意识中的精神领袖,他没有辜负仙女的教诲。大师曹雪芹把宝玉的“淫”处理在若有若无之间,织造得密密麻麻,一段缠人的情意,说它不得二,仙姑“秘授以云雨之事,推入宝玉房中,将门掩上自去。”警幻仙姑对宝玉的性启蒙教育在瞬间完成了,并且还授以性技术。宝玉也也没有忘记导师——仙姑的教诲,按时完成作业 ,而且完成得难解难分。警幻仙姑有一个美妙的说法:“不过令汝领略此仙闺幻境之风光尚然如此,何况尘世之情景呢。从今后,万万解释,改悟前情,留意于孔孟中间,委身于经济之道。”仙姑真是道法中的高人,把个宝玉教唆得不留半点痕迹。而宝玉也固守着意淫的意境,没当蠢物,但中了仙姑的圈套。

    从书中的字里行间可以看出,宝玉既没有心理疾患,又没有生理缺陷。他也有七情六欲,可他坚守着仙姑的秘方,僧人一般压制着内心的欲火,就算实践仙姑的法术,也只是偶尔为之。他希望与大观园里的美女们是永恒的灵的契合,而不是肉体的占有。当他意识到这种“永恒”不可能时,就表现出极端的悲凉来。大观园内的女儿们与宝二爷生分了,出嫁了,嫁给了污浊的男子。可曹雪芹偏偏又将大观园内的女子的下场安排得非常凄惨。为此,宝二爷痛心疾首,流下了意淫者痴情的酸楚的泪水。幸好还有警幻仙姑这一精神领袖做支撑。

在《红楼梦》里,宝玉扮演着两种角色——纯真的儿童和高傲的爷们。在两者之间,从来不走到极端以至无法后转。他由警幻仙姑点化,耽于灵而非耽于肉。他用现实中的男子的污秽来反衬理想中的女子的纯洁。他周围的适龄男子们的绝情与可憎,以及地位教养的不相称,令他脱颖而出。他既证明了自己正常的体格,又在大观园中遵守游戏规则。那前世今世的神话,那宝玉宝钗的传说------正是由于这一切,一种几乎不可能建立的平衡居然站立起来了。宝玉在他的伊甸园中到处行走,虽然如履薄冰。对于宝玉,不光林黛玉心怀不满,就边薛宝钗有时也很妒忌。袭人去打小报告,想要宝玉搬出园子,以便垄断他的爱。晴雯末能到袭人的份上,便看不得袭人(不是黛玉、宝钗)。宝二爷受到奚落与阻隔后,弄得他只好在人死后写写“岂道红绡帐里,公子情深;始信黄土陇中,女儿薄命。”此时的宝玉就是一位超度亡灵的高僧。

宝玉牺牲了肉体,为的是保全精神。这是没办法的,谁要他信仰警幻仙姑的“博爱”精神的呢?而这一切正是曹雪芹幻想的结果。恩格斯在《反杜林论》中指出:“一切宗教都不过是人们日常生活中的外部力量在人们头脑中的幻想的反映;在这个反映中,人间的力量采取了超人间力量的形式。”宝玉在大观园里对心仪的女子的“博爱”,恪守了警幻仙姑的教诲,也契合了恩格斯的论证。马克思也指出“宗教是人民的精神鸦片”,而宝玉恰恰把仙姑所授当成了自己的精神鸦片。

 

四、   痴心教徒——贾宝玉

翻开《红楼梦》作者把贾宝玉安排成一个从上界归来的神(同

时,他又是一个魔。)他在警幻仙姑的教诲下,固守着“意淫”的“博爱”。从他睡袭人,梦淫秦可卿的事情来看,他是一个心理和生理都十分健全的男人。他同样“悦容貌,喜歌舞,调笑无厌”,同样觊觎“天下之美女”,心中充满了欲望,频繁亲近大观园中的女儿家,充满了省事的意识,却又极力压抑心中的欲望,过着僧侣教徒般的生活。上苍既然已安排他入世,可他又梦中出世,失魂落魄。他过细地咀嚼着现在,又迟肄地望着将来,明知没有结果,仍不改初衷。当大观园里的一个个“水做的骨肉”被“泥做的男人”糟蹋到生命全无的时候,他痛心疾首,流下了伤心的眼泪,写点“岂道红绡帐里,公子情深;始信黄土陇中,女儿薄命”的诗句来超度亡灵。如书中所写,宝玉至多凑上去嗅嗅什么冷香,胳肢一下黛玉,用目光摩挲一遍宝钗雪白的胳膊,为史湘云梳一回头。情到急处,他至多说“我为你也弄了一身的病……睡里梦里也忘不了你!”看来宝玉是在“牺牲肉体,为的是保全精神”。(陈村《意淫的哀伤》)从贾宝玉所言所行来看,他的思想、性格就是个有着信仰的教徒,尽管他此时还不是一个真正的宗教徒。

有趣的是:宝玉所思慕的如水女子,无一不是未婚的弱女子。其中最弱的就是整日以泪洗面还他“原债”的娇娃——林黛玉了。至于凤辣子凤姐之类,他是万万不会也不敢去思慕的,因为凤姐太过精明强大了。再看“晴雯撕扇”一节,在他宝二爷看来一点也不稀罕。可他为了要博人家一喜,自己的什么珍玩都可以牺牲。不但如此,连他的生命都可以施舍。他曾对袭人讲过关于生死的话:“比如我此时——若果有了造化,趁着你们都在眼前,我就死了,再能够用你们哭我的眼泪流成大河,把我的尸首漂起,送到那鸦雀不到的幽静之处随风化了;处此再的托生为人。这就是我死的得所了。”由此,我想到了僧人锄强恶而扶弱小的影子(尽管宝二你爷没有除暴的壮举),我又感受到了“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救世主的呐喊。这与一个宗教徒又有什么两样。

与《金瓶梅》中的西门庆不同,贾宝玉始终坚守着自己“博爱”的精神阵地——意淫,意淫得有些心酸和荒唐。当大观园中的女子一个个以悲剧而谢幕的时候,“色真的变作了空,(宝玉)也许只有一条出路——遁入空门”。(陈村语)

 

五、   悲剧的主题——苦难与解脱

马克思认为:“宗教是对现实苦难的反映”,“宗教的苦难既是现实苦难的

表现,又是对这种苦难的抗议。宗教是被压迫生灵的叹息,是无情世界的感情。”宗教关怀苦难,并且赋予苦难以神圣的意义,这也是众所周知的。人类存在苦难的同时,也创造了自己的上帝。因为现实生存的困境和苦难永远没有尽头,因为命运的无常和自然的神秘都逼迫诱惑人类寻找终极归宿和救赎之路——苦难的解脱。人生的苦难,从某种意义上说就是人生的悲剧。

    不同的宗教学派对于苦难根源有不同的阐释:其督教认为苦难的根源来自于原罪。人类的初祖亚当和夏娃在伊甸园中因为受到蛇的诱惑而违背了上帝的旨意吞食了善恶树上的果子,从而犯下了原罪,被上帝罚受苦难《圣经*旧约》,而曹雪芹的《红楼梦》中的贾宝玉与林黛玉也是一段神侣之合,神瑛侍者以甘露浇灌了绛珠仙草;佛教把欲望当作一切苦难的根源,并且认为一切苦难源自于人自身的本性和本能,而身心健全的宝二爷对大观园里的女子的“博爱”之欲望也恰恰留下了太多的罪恶和痛苦。当然,仅仅是原罪与苦难还不够,必须寻求解脱之法。因而在《圣经*旧约》的教义中,上帝对亚当说:“你必受终身劳苦------直到你归了土------你本是尘土,你仍要归于尘土。”佛教中的佛法四谛说指出:人生之苦有二苦、四苦、八苦,所谓二苦即内苦(笔者认为内心欲望煎熬带来的苦难)外苦(外界的诱惑造成的痛苦);四苦则是生老病死之苦。曹雪芹的《红楼梦》主题也设计成了一出“苦难戏”,关于这一点,大师王国维有些精辟的论述(借用了叔本华的理论):他认为悲剧有三捉,第一种是由坏人作恶造成的,第二种是由偶然的意外造成的,这两种悲剧尽管不幸,但毕竟不是人人无法躲避。最可怕的是人人无法躲避的人生悲剧,“第三种之悲剧,由于剧中之人物之位置及关系而不得不然者,非必有蛇蝎之性质与意外之变故也;但由普通之人物,普通之境遇,逼之不得不如是;彼等明知其害,交施之交受之,各加以力而各不任其咎,此种悲剧,其感人贤于前二者远甚。何则?彼示人生最大之不幸,非例外之事,而人生之所固有故也。若前二种之悲剧,吾人对蛇蝎之人物,与盲目之命运,未尝不悚然战栗;然以其罕见之故,犹幸吾生之可以免,而不必求息肩之地也。但在第三种,则见此非常之势力,足以破坏人生之福祉者,无时而不可坠于吾前;且此等惨酷之行,不但时时可受诸己,而或可以于人;躬于其酷,而无不平之可鸣:此可谓天下之至惨也。”为此,王国维把《红楼梦》归结于第三种悲剧。他还就宝玉、黛玉的爱情悲剧举例说:“贾母爱宝钗之婉娈,而惩黛玉之孤僻,又信金玉之邪说,而思厌宝玉之病;王夫人固亲于薛氏;凤姐以持家之故,忌黛玉之才而虞其不便于已也;袭人惩治尤二姐、香菱之事,闻黛玉“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之语,惧祸之及,而同于凤姐,亦自然之势也。宝玉之于黛玉,信誓旦旦,而不能言之于最爱之祖母,则普通之道德使然;况黛玉一女子哉!由此种种原因,而金玉以之合,木石以之离,双岂有蛇蝎之人物,非常之变故,行于其间哉?不过通常之道德,通常之人情,通常之境遇为这万里已。由此观之,《红楼梦》者,可谓悲剧中之悲剧也。”

在《红楼梦》里,曹雪芹不仅指出了贾宝玉与林黛玉的爱情是一个悲剧,薛宝钗尽管是婚姻的胜利者,然而在个人自我上却是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作为封建道德文化造就的标准淑女形象,只知道以压抑个性去服从社会和家族。明明自己也喜爱宝玉,却从不公开表白,而此只是被动地接受命运的选择;她与宝玉婚姻的最后解体,不仅表明她的爱情悲剧,也宣告封建淑女典范的彻底失败。大观园里的其他善恶之辈,一个个也走向了人生的末路。曹雪芹告诉我们:人生的悲剧无处不在。这恰好应证了宗教界里的“苦海无边”(笔者认为,此话还包含了人生之痛苦无处不在之意。)既然苦难无处无时不在,那就寻求解脱之法吧,宗教经典旱就替我们准备好了解脱之法。红学大师王国维认为人生苦难的解脱有两种办法:一是因为个人被环境迫害,或其生活欲望不能满足,感到痛苦,所以看破红尘而出世。这种解脱是宗教的,超自然的,是平和的,惜春、紫娟的解脱就属于此种。而贾宝玉的解脱在第一种解脱的基础上又有了提高,他不仅看到了自己的痛苦,也看到了全人类的痛苦,从而解脱之——出家向佛。正是他自己诗中所道“岂道红绡帐里,公子情深;始信黄土陇中,女儿薄命”,可能他早就意识到了——正因为自己的欲望和博爱,应为自己而忏悔,也应该为大观园里一个个美丽的亡灵而超渡。这一切也应验了曹雪芹在《红楼梦里》所事先准备好的极富宗教神秘色彩的《好了歌》和《好了歌注》。《红楼梦》第一回中疯道士和甄士隐的和唱中指出:人们对功名、金钱、妻妾、儿孙等诸多方面的痴心与追求必将以落空而告终,从而点出了“世上万般好,‘好’便是‘了’,‘了’便是‘好’;若不‘了’,便不‘好’,若要‘好’,须是‘了’” 。

 总之,《红楼梦》的悲剧主题,自觉和不自觉地切合了宗教精神的二元向度,即苦难关怀与终极诉求(解脱)。

 

六、   宗教人物及其他

曹雪芹的《红楼梦》中还涉及了一些宗教式人物。道士中的张新道士,

替荣国公出了家,封为“终了真人”,被王公藩镇们称为神仙;卖膏药的王一贴、马婆子之流,倒特会巴结奉承,钻来钻去,真是“无为而无不为”;宁国府的贾政,真心修炼,是个道门里的丹鼎派,他把炼好的金丹一吞下出,竟然“羽化”;披袈裟的也有好几位,智能的师父净虚——诨名“秃歪刺”的,她为别人打官司的找凤祖,这位得道的师父看见别人懒得管这些闲事,竟使出激将法来,引得人家包揽,三千两银子成了交,一方面自己“功德圆满”,另一方面又引渡了凤姐;妙玉,她自命不凡,以为自己处处与众不同,极度洁僻,似乎拿这洁僻灰代替清净;此外,还有甄士隐,芳官,惜春,紫娟等人。

曹雪芹在《红楼梦》的开篇写道:“满纸荒唐言,一把泪!都云作者痴,谁解其中味?”在这种指导思想下,作者交代贾宝玉的出身:他出身虚幻,携着块说不清味道的美玉,怀着一腔不可言传的情意。而这块玉也不过是女娃补天时落下的一块顽石而已。只是疯道人和甄士隐这一僧一道把这块石头投到尘世走了一遭罢了。书中的主人公只是在旅行期间权且姓了回贾,叫做宝玉。而且贾宝玉与林黛玉的爱情也是前生注定的——神瑛侍者曾以甘露浇灌了绛珠仙草,这就是“法力无边”、“世事伦回”,也杂有“因果报应”。曹雪芹把宝玉的设计成了一尊神,又设计成了一个魔,充满了宗教的虚无的幻想色彩和神秘色彩。

像《好了歌》、参禅悟道及“梦”、“幻”之类在文章中有许多,这里不再一一举例了。

 

 

 

附录:参考文宪

1、              胡青善《论文学形式的宗教精神》

2、              王国维的《红楼梦评论》。

3、              陈村的《意淫的哀伤》。

4、              、罗宗强、陈洪主编的《中国古代文学史(二)》,2000年版。

5、              张天翼《宝玉的出家》。

6、              周国平译著的《悲剧的诞生——尼采美学文选》,三联书店1986年版。

7、              马克思的《黑格尔法哲学批判导言》。

8、              李俏梅的《论中国当代作家的“宗教热”》。

9、              《百家讲坛——<红楼梦>的思想研究》(段启明、张俊、孙玉明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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