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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都有一个名字叫校花

  • 日期:2013-09-22 09:02
  • 来源: 中小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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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婷的《致橡树》写到:我必须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作为树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其实,女人以花的姿态傲然于世又有什么不好呢?做带刺的玫瑰、或者富贵的牡丹、或者含蓄的木棉,或者——统而概之,做校花吧!
 
  记忆里有很多关于校花的影影绰绰。若果缺少关于校花的回忆,我们的生命就必定缺少对时光逝去感到遗憾的时刻。

  做一个有高度的女生

  采访对象:郑莹莹,广西人,16岁,东山区某省一级学校初三学生,从小学起即被称为校花。现在一边参加选美比赛,一边积极复习迎接中考。

  郑莹莹个儿出奇地高,她说:“我需要绿叶来呵护,不要太多,只要一片。”我笑起来,她的嘴唇则轻轻一翘:“花儿歌唱,绿叶在我的身下,仰视我!”我吓一跳。刚才以为她唇角的绒毛像花骨朵上的丝丝纤维,愣愣神,原来只是错觉。

  我爸我妈都是部队里的篮球运动员,因为他们的转业,我在小学五年级时转到东山区的一所C类小学。那时我11岁,长到了1米65。在那个班,因为所有的人看我的眼光都是怪怪的,我的感觉怪怪的。后来仅有的一个同班朋友告诉我,我的到来对班上的某些人来说简直就是灾难。首先是我成了第一高度,甚至连一些体育生都被我比下去了,觉得很窝囊;后来在班主任张老师的安排下,我当了班上的宣传委员,因而又得罪了人;最后是我的成绩很好,一个插班生,有很高的个子,很引人注目,可是,居然成绩又很好!——我现在的朋友圈中基本上没有五年级、六年级的同学,但是我一直都不愿意承认,他们就是因为这些原因而远离我。

  六年级的男生开始把我叫做“校花”,这大约是生活中不多的亮点之一。胆大的男生不断以各种办法在我们班门口出现。起初,是零星的几个人在窗子旁边聚着,或者是好奇地张望,或者是隐讳地议论。很快,不时有搬着一大沓作业本的男生,在经过我们班门口准备上楼时硬生生地摔倒,身体随本子稀里哗啦地砸进教室。在确信这些残酷的表演是因为我而让班门口的楼道成为高危地带时,我就想,倘若我不在教室里,他们会多么失望啊!有一次,一个男生在门口叫我的名字,说是少先大队召集宣传委员开会。我刚走出教室,他的脸刷地一下红到脖根。我抗议:“怎么不去办公室呢?”他的额头亮晶晶,告诉我:“我们在打赌,我告诉他们我认识校花。”他甚至连谢谢都没说,只是把手一扬,就一阵风似的窜上楼。我抬头去看他指着的方向,在对面高一层的走道上,一大帮男生在很兴奋地叫和笑。阳光在我们那幢四合院式的教学大楼里张扬地跳跃,我倏地觉得激动,索性惬意地倚在楼道栏杆上,隔着一大片一大片的灿烂向他们招手。

  旁白:郑莹莹告诉我,那一日的阳光,那一日六年级男生各色的笑,成为她小学混沌记忆里很煊赫的回忆。从那时候起,她就明白无误地告诉自己:没错,我是校花。

  初中生活要快乐得多。当高挑出众不再招来惶恐和嫉妒时,我自然很快成为学校里的风景。越来越多的男生开始主动接近我,而不是像六年级的男生那样扭扭捏捏。我的打篮球的爸爸妈妈很敏感。妈妈说你要做一个有高度的女生,爸爸则说要像你妈妈一样矜持。我不明白有高度的女生应该怎样,也不清楚妈妈曾经是怎样的矜持,但是我想,他们一定是希望我做一个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校花。我想我没有让他们失望。我继续拔高,很快就过了1米70,算是天天向上了吧;我拒绝了所有的追求,排除杂念,在理科的学习上也保持了校花应有的尊严。

  初二的时候,在爸爸妈妈的安排下,我开始参加模特儿培训班,继而参加广州的各类模特儿大赛,有时候还飞北京去参加比赛。同学们很难看到我,一见我老远就打招呼:“回来啦?——咦,走路怎么怪怪的?”我便耐着性子解释:“一字步,猫步,知道吗?”男生们喜欢缠着我问各式各样的问题。有一次,他们说:“校花,最近得奖了吗?”我说进了“安安杯礼仪大赛”决赛,正作最后准备呢!男生就问:“什么是礼仪大赛?‘安安’是什么?”我笑了:“礼仪大赛就是选美呀,安安呀,是一种纸!”我怕他们打破沙锅问到底,于是忙不迭地跑开。我越来越多地出现在电视上,同学们看我的眼光也就越发显出羡慕或是景仰的神气。走在校园里,很多给我写过情书的男生开始习惯远远地注视着我。他们敬而远之的微笑让我感到孤独,但是我渐渐明白:要做有高度的女生,必须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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