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对于她的关心和照顾,我一一照单全收,有个人常来陪我爱护我,何乐而不为呢?
刚开始和她私下接触时,我什么都告诉她,可当我发觉她单纯到对我的话没有丝毫质疑时,我开始放松下来,对着她谎话连篇,信口雌黄,怎么招人可怜怎么说。
死灰复燃
平静的学习生活仅仅过了三个月,程舒从上海的一所职校宿舍打来电话,告诉我一个晴天霹雳的消息:她怀孕了,已经快四个月了!
程舒没在电话里多说什么,只让我给她寄一千块钱。
我被突如其来的消息惊得不知所措,不过,挂电话前,程舒几句哀伤的感慨却听得我心潮汹涌,她说,离开后才发现,其实她心里根本放不下我。
一听到她伤感的话语,我的心立刻柔软下来。我马上做出决定,去上海一趟,陪她去医院。
我找到学校,谎称应邀参加一个笔会,请了四天假,可经济问题又难住了我,身为学生,我到哪里去找这笔钱呢?最后,我想到了詹雁。
我对詹雁坦白了一切,她毫不犹豫地答应帮助我,看得出,她很乐意看到我能和程舒有个了断。
到达上海后,我带去的四千多块钱两天就花光了,詹雁履行诺言,给我寄来一千元救急。
仅仅四天的相处,我和程舒死灰复燃,又和好了,她要我带她回武汉,我试探着问詹雁的意见,她一口拒绝。没办法,我只有瞒着詹雁,偷偷把程舒带回了武汉。
正当我瞒天过海自以为得意时,母亲突然杀了回来。看到连累我退学的程舒,母亲心如刀绞,勒令我第二天就把她送回去。
我假装很听话地买了票,等母亲走了后,依旧把她留了下来。
知子莫若母,第三天,母亲突然杀了个回马枪,把我们逮了个正着,“和你斗智斗勇这么多年,料到你会用这招!”母亲指着我的脑门,恨铁不成钢。
不得已,我只好再次把程舒送了回去,并约定,每个月去看她一次,等高考结束后,再接她回武汉。
一离开我,程舒就会出状况,两周过后,她故态复萌,开始胡思乱想,说詹雁身为老师却对我这么好,我们之间一定发生过什么事情。
我了解她的脾气,她提出的问题如果不能马上解决,我不会有好日子过。无奈之下,我再次对学校谎称胃病发作要住院,并和詹雁借了钱,约好不联系,三天后就回来。
一切顺利,第三天正当我准备回来时,突然发生了一些事,事情闹得满城风雨。
不久前,詹雁为了方便联系我,送给我一部新款手机,为了哄程舒消气,我把手机转送给了她。
约好回来的第三天,詹雁沉不住气,还是给我发了条短信,问我几点的火车回来。
程舒看到这条短信后,当晚就赌气回了学校,我只好在电话里安慰,长途加漫游,不到一个小时,电话便打停了机。
状况接连发生,詹雁在武汉见我短信不回,手机又停机,一气之下向校长告发了我,说我并非胃病住院而是去上海会女友去了。
校长勃然大怒,打电话请来了我的父母,这下祸闯大了!
我急忙赶回武汉,谁的面也没见,第一个找到了詹雁,劈头盖脸痛骂了她一顿,恨她嫉妒心作怪害我腹背受敌。
家我是没脸回去了,詹雁自知理亏,把我带回了她家留宿,向父母解释说我是班里的学生,太晚了所以不方便回家。
当天晚上,我气愤难平,心里惦记着程舒,和她发了大半夜的短信。我对目前的处境如实相告,告诉她我不敢回家见父母,在詹雁家留宿。
谁知这一句话变成了导火索,程舒借题发挥,认定我和詹雁之间有什么,哭闹着要和我分手。
第二天一早,我威胁带利诱,和詹雁谈条件:既然是你先出卖我,你就该为我承担责任。
家我不愿意回去,你必须帮我在学校附近租好一套房子,交清半年的押金和房租,并给我一笔生活费,否则我就向学校告发你师生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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