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述:母亲30元卖掉我15岁的贞洁(2)

  • 日期:2012-03-28 09:23
  • 来源: 天天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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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妈没把你当人,你简直就是她的‘摇钱树’,我真怀疑你是不是她亲生的?”第二天,阿成就离开了这里,从此再没来找过我。“我劝你把孩子打了,自己都养活不了,别指望养个孩子。”母亲说。“都是你,我到底是不是你亲生的?你要这样对我。”我恨恨地看着母亲说。“他出不起钱,就说明他没本事,我是为你好。”母亲的辩解让我更绝望,“妈!上次那事我可以不怨你,但我这次真要去了医院,这可就是我最后一次喊你妈了。”我的恳求最终只换来了母亲冷漠的背影。

  引产后,我一个人从医院出来,望着灰色的天空,我对自己说,从此以后我再也没有这个妈了。

  抗争

  拒绝家中牵红线,誓死非穷男人不嫁

  我对母亲的积恨渐渐转化成了叛逆和报复,三年来,只要母亲说媒,我就统统拒绝,从第一个男人到第十三个男人,我的态度没有丝毫松动。这天,母亲挡住我说:“今天来的这个人,家世很好,你少在别人面前装疯卖傻……”说话间,那男人进了屋,母亲殷勤的样子让我看不惯,我照例破坏了这场相亲。送走对方,母亲转身就变了脸:“死丫头,你想嫁不出啊?”我冷笑着说:“你喜欢的我就偏不喜欢,我再也不被你牵着走了,我死都要嫁给一个穷光蛋。”我还了母亲一个同样冷漠无比的背影。

  找穷男人不太难,2000年初,当我遇到混混李迁的时候,我便义无返顾地和他搭上了线,背着家里和他结了婚,有时我觉得这桩婚姻更像是一个玩笑。有了儿子之后第一次回家,父亲没说什么,母亲倒是气得咬牙切齿。李迁在当地是出了名的一无所有,母亲来找过几次李迁要钱,但当她看到李迁比她还穷时,母亲过来的次数就越来越少。

  婚后,我心中有过短暂的痛快,但很快却尝到了漫长的苦涩。一年后的一天,李迁喝得大醉,一进门就叽哩哇呀叫嚷着,我想去扶他,被他一手甩开,他喷着酒气说:“我说你咋找我这个穷男人,原来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说什么啊,别吵醒了孩子。”我尽力压低声音。“什么?你以前那些丑事都传遍几个乡了,就我蒙在鼓里……”“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那样的,我现在只想好好过日子。”我说。“谁相信!”李迁听不进去我的半点解释。

  这次争吵之后,李迁就很少回家,成天赌博滋事,喝醉酒就在外和女人鬼混。我尽量容忍着他的所作所为:“你不愿意过了,可以离婚。”他却说:“没那么便宜……”为了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也为了养活儿子,我独自背着儿子来到成都拾垃圾为生。夜里,拾来的废品统统堆进我搭起的临时屋棚,我和儿子就这样生活在恶臭与蚊虫相伴的环境里,第二天清早把这些破烂再拿到不远的废品收购站去卖钱,一个月能挣一两百元。虽然很苦,但没有人会提起那些陈年旧痛。

  三个月后,李迁不知从何处得知我来了成都,他找到我说:“我不愿离婚,这样凑合着,好歹我也算有个婆娘。”但自从他来到这里就没有为我和儿子做过一件事,成天蒙头大睡,没钱用就将我辛苦拣来的垃圾处理卖掉,我和儿子常常沦落到捡饭充饥。这天,市容执法人员掀了这里所有的临时棚户,没了栖身之处,在街头流浪了一天,疲惫不堪的我哀求他:“你还是回老家吧。不管咋个儿子没错,如果你不愿意离婚,我就带着儿子远走。如果你同意离,儿子归你,我去找一份正当工作打工,每月寄钱回来。等到孩子大了,你老了病了也有人在身旁照顾。”李迁在街沿上坐了很久,沉默不语,当我抱起儿子准备离开的时候,他突然拉住我大哭起来,“为什么?你不是不嫌弃我穷吗?”我说:“我不怕穷,但我怕人穷到没人性的地步!我已经被最亲的人伤了一次,不想被爱的人再伤下去。”
 
  隐痛

  和我爱的人结婚了,我却依然不快乐
 
  2002年秋,我坚持与李迁离了婚,然后继续留在成都找工作。很快我在南门的一家娱乐场所找了一份后勤工作。我深知24岁的自己,还会经历不同的感情,甚至一段婚姻,但我很彷徨,15岁时那晚噩梦般的经历仍然笼罩着我。就在我下意识地拒绝这世间所有爱恋的时候,同事夏于国闯进了我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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