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口述:初夜之痛源自童年性伤害(2)

  • 日期:2012-01-26 11:53
  • 来源: 乐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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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天傍晚,表哥找我借“随身听”,说第二天学校开运动会,他坐在看台上无所事事。我借给了他。妈妈当时就把我叫到阳台上,“啪”地给了我一耳光,“就你大方!你爸爸花钱给买的,说借就借给别人,吃饱了撑的你!弄坏了怎么办?!”表哥不是外人,我小心翼翼地解释道:“我不好意思说不借……”“啪”地又一耳光打在另一侧脸上,她说了一句我今生都无法原谅她的话:“最不要脸的事你都做出来了,还有什么说不出来?”

  表哥吓傻了,贴着墙根溜了出去。我捂着发烫的脸从家里冲出来,不知不觉中,我踱到了“芭蕾”发廊,那时我已经跟发型师比较熟了,他以为我被少年宫的舞蹈老师骂了,于是请了假陪我四处逛。在熄了灯的电影院里我们并肩坐着,手里拿着麦当劳的快餐。看着看着,他禁不住搂住我,我坐着没动,猛然间他脸挨过来吻起我来--这就是我的初吻。

  他长久地深深地吻着,舌头伸进我嘴里,撩得我的神经也舞蹈起来,令我窒息和眩晕。我甚至忘了自己身处何时何地。我得承认从那以后我没再遇见过这么高超的接吻高手。我感觉到他身体某个部位在迅速膨胀和坚硬,他浑身颤抖、不能自持,一个生理成熟健全的男人如何抵挡得住花季少女软玉在怀?

  我们打了一部车来到他住处。我当然知道他要做什么,也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是我并不想制止这一切发生。如果是一个处女还可能有所顾忌,我算什么呢?我装着经验十足的样子和他滚在宽大的床上,发型师抚摸着我光洁的胴体和花蕾一样的乳房,笑着问:“你不想知道我的名字吗?”我捂住他的嘴:“不要说,我不会问!”

  我要跟一个不知道名字的人上床,这简直有些戏剧性,那一刻我甚至希望母亲能破门而入看到这一幕。还没等我想得太多,发型师已经冲动地进入了我的身体,一种钻心刺骨的疼痛蔓延至全身,我拼命地咬住下唇,忍不住“啊”地叫了出来。发型师惊愕地抬起头:“怎么,你是第一次!”我傻傻地望着天花板,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有痛觉神经还在起作用。

  洗澡时,雪白的香皂也被染红了,那是一种铁锈的红色。我呆了,难道这才是我的初夜--尴尬不堪的初夜,同一个陌生人一起?!发型师被我吓傻了,当他知道我只有15岁时就永远消失了。我至今不知道他的名字,茫茫人海无处寻觅,我这一辈子都不可能知道了。

  我以为这次淋漓尽致的报复会令我开怀,然而,很久以后我才发现,这种行为最终深深伤害的还是我自己。19岁时我考进舞蹈学院,在那里我认识了萍,我们恋爱了。萍是学生会主席,他各科成绩都很好,出身也很理想,父母都是归国华侨。萍的气质非常儒雅,听说他家里有上百万家产。但我对这些不感兴趣,只希望他能真心对我好。我是如此地渴望爱,渴望关怀。萍说:“妍,信主吧!”于是我跟他们一家信了耶稣。他妈妈将我看成是准儿媳,对我关怀备至,我有生以来头一次感受到母爱的温暖。

  那年圣诞节,萍跟我去做弥撒,回来后我们去了一家酒店开了个房间。萍说他迫不及待地想拥有我,我也迫不及待地想拥有他--他才是我生命中第一个想拥有的男人!

  第二天早上,萍却变得不同,不知何时他已经走了。在练功房里,我追上他,问为什么突然变得如此冷漠,萍看都不看我一眼,说我欺骗了他和他全家。“你自己做过什么你自己知道,我不说破!”说罢转身走了。

  更离谱的是,自私的萍在大庭广众之下也对我恶语相向,当着许多人的面对舞蹈老师嚷着:“梦妍不适合跟我伴舞,找纯洁的女孩来,她只适合演女巫!”我捂着脸跑了出去,感觉无法面对眼前的这一切,校园里的每个人、每棵树、每枝花花草草都在无情地嘲讽我。还有半年就要毕业的我决定退学。

  进入社会后我换了几份工作,每一份都做不长。我学不会坦然面对别人,我不敢直视别人的眼神,没法跟大伙打成一片。同事们都把我看成怪物,背后给我起外号,叫我“老处女”,尽管那时我并不老。我的精神状态也很糟糕,越来越神经质,听到别人聚在一起说笑就以为是在谈论自己,于是跟人吵,吵来吵去矛盾闹得很深了才发现人家根本不是在议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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